权珩眸光湿润,嘴巴不自觉地微张着,她的眼角眉梢随着师尊进出动作而飞扬,喉间断断续续传来实在强忍不住时的吟哦婉转音调。
她徒儿这根肉棒生得极好,形状粗大昂扬不说,柱身却带着冷色白皙肌肤。
顶端龟头情动之时也完全挣开包皮裸露在外,而其首颜色粉嫩无比,完全看不出肉棒本身的狰狞巨态。
肉棒生来便是进攻器官,它却被容央百般约束,尿道本身只是排泄通道,却又被容央当成了小穴操弄,容央一手将这些全部颠覆。
容央闭眼将内心涌起的纷杂心绪压下,她不吭一声地开始加快对肉棒尿道的抽插速度,这一举动直接将权珩打入快感地狱里无法自拔。
这也是容央第一次上手对权珩做出整个刑罚之举,之前那些完全属于浅尝辄止。
容央想,她或许很早之前就想对权珩这样做了。
她看着权珩神情因自己动作而变动——她加快长柱抽插速度时便能将权珩逼得无声落泪,放缓抽插速度时她这徒弟面上又变得楚楚动人。
权珩每个表情都能勾得容央为她动容。
权珩变成了一盏容器,她体内承接着师尊给予的所有快感,可她是如此甘之如饴。
容央动作大开大合,她将金色长柱抽出接近一整根,仅让尾端能稍稍堵住马眼处复而一次将长柱贯入,穿透整个尿道似离弦之箭般将权珩整个肉棒钉在原地。
容央周而复始般往来无数回合,她能从金柱表面察觉它们对尿道摩擦而过时所产生的震颤,以及她逆推金柱时那些尿液回退着奔涌进膀胱里的溃逃。
执掌这根小小金色长柱对于容央而言太过轻描淡写,她执起金柱变化着角度不停撞击进权珩的膀胱口,使权珩膀胱括约肌那处再无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尿液随意出入。
这处穴儿被容央操弄得松软透顶,溢不出的汁液全化作润滑作用附在尿道肉壁上做了帮凶,确保容央进出之时畅通无阻。
肚子里是将膀胱撑得浑圆却没有出口无路可去的尿液,尿道也被师尊当作小穴时刻逆着抽插。
尿意变本加厉地化作异样快感,它与尿穴内被摩擦升温后的快感一起卷起百丈海浪向着权珩压顶而去。
权珩偶尔憋不住极限快感扑顶时,喉间便会无意识地溢出许多单音节,嗓音有时高亢尖细有时沙哑沉闷,它们都化作情欲挑逗着师尊。
直到权珩彻底受不住时,她终于稳不住身形失态了——
她无力地将脑袋往前靠与师尊肩头,右手颤颤巍巍地搭上了师尊正在抽插的柔荑,权珩现在只能依靠师尊的力量使自己站立着。
容央耳边闪过权珩极速喷吐而出的气息,白皙手背上复又搭着权珩火热颤抖的手,就算淡漠如她,也有了一瞬间的失神,她似乎被权珩所诱惑。
做完这些举动的权珩仍然没有发出制止声音,她安静地任由师尊玩弄,绝口不提求饶字眼。
容央深深望了权珩一眼,向来似浸透寒潭中的墨玉瞳孔中清晰映着权珩倒影。
她低头在权珩耳边轻吐出气,依旧冷淡如玉泉叮咚的嗓音里不自知地带了点撩人尾意。
“陛下,你想射精还是……排泄?”
权珩瞬间屏住呼吸,心跳轰隆作响让所有放空意识立刻回笼,肉棒就算插着金色长柱也前所未有得粗涨开来,射精欲望一时间到达顶峰。
师尊她,叫了她陛下?
权珩哆哆嗦嗦,她被师尊的这声陛下一下子推进赶赴高潮的极限边缘里,却因为尿道中的金色长柱无法得到任何解脱。
师尊喊了她以后,好像……在问她的选择?
射精……还是排泄?
权珩脑袋迷糊不清地思考着,情潮不停在她的身上聚拢,权珩被师尊那句陛下叫得尿眼儿里停不住地出着汁水,她被师尊所蛊惑。
“师……师尊……啊……”
权珩磕磕绊绊地开口说话。
就算师尊给她选择的期间师尊也依旧不停地将金色长柱插到最底,甚至因为这是即将结束的尾声,容央进攻那处穴眼更加猛烈,变着法儿得将膀胱口那块软肉戳弄得形状多变。
“师尊……呜……”
权珩这回嗓音带上了哭腔。
若不是因为她常年修习极玉心法体质异于常人,师尊这番无止境的快感责罚对任何人来说都要晕死好几回了。
“嗯。”
容央沉静答到,声音里不见任何她被权珩撩拨到的痕迹。
“徒儿……徒……啊……想……排泄……嗯……”
权珩之前极力忍着让自己不要开口说话,就是因为一旦开口她便会发出靡靡呻吟,她不喜这样让师尊听到任何脏污淫靡。
在权珩心里师尊如天上月江中影,是世间一切不可得之物的美好化身,也许这如皎皎明月般清冷孤高的瑶池仙子,本就不该屈尊下到俗世中来。
“排泄……?”
容央重复了一遍权珩的选择,尾音上扬带了丝困惑。
自权珩半年前被容央放入尿道塞下山之后这根可怜肉棒便再没有得到过任何纾解。
起初还未突破极玉心法第七层时权珩日夜受到尿道中定霆之力的电流折磨,这几乎让权珩时刻保持在射精欲望巅峰降下不来。
后而虽是突破极玉第七层,可肉棒中仍存储了太多的快感,让权珩每每晨勃之时化作附骨之疽逼迫权珩瞬间到达高潮边缘。
如此半年往复,以权珩目前肉眼可见的状态,容央以为权珩会选择射精。
“是……”
权珩说出一字后便深深呼吸压下想脱口而出的吟叫,她运气继续说道:“徒……徒儿想排泄。”
“师尊……师尊……可否……出去……等我……”
金柱折磨着尿道内每一寸敏感神经,强加而来的快感海啸一重一重将权珩往云端推去。这让权珩每开口说一个字都困难无比,她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
呵。
脑袋搭于容央肩头的权珩这次听得异常清晰,师尊轻笑了一声。
可这笑声并非愉悦,它似嘲似讽,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异样感。
下一瞬权珩无法再思考——容央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道将深埋尿道内部直抵膀胱的金柱抽了出来。
埋进肉棒半年之久的尿道塞早已成了权珩身体的一部分,它被抽离以后,金柱尾部如流星划过,权珩体内那些积压已久的快感被火星子溅起成片刻燎原之势。
权珩呼吸一窒,她脑海中万千烟火忽而腾空炸起,绚烂多彩后眼前又是一片白雾茫茫,接而她跌进渴求已久的云端中无法自拔。
等权珩回过神来,恭房周围的古朴地板上早已遍布白精,它们一股一股地零星散落。
龟头中央马眼处还在受不住那莫大刺激一缩一合间,却已有一滴一滴的水声从翕张的铃口落下,慢慢地滴答声衍变成淅淅沥沥的水流。
原来是权珩膀胱深处的尿液趁着权珩被高潮冲刷肌肉麻痹时抓紧机会发起冲锋,叫嚣着从失守括约肌内冲出,继而顺着尿道直直激射。
她……失禁了?在师尊面前?
权珩原本脑袋懵懵,想到这件事后全身机灵一颤,整个人在容央面前瞬间红成了一只煮熟大虾。
容央侧目,看她那徒儿耳垂与压在肩头的面皮最为明显地粉嫩无比,一时心头失笑。
强忍住一览权珩此时表情的念头,容央起手为这崇和偏殿施了好几道清洁术法。
腥膻的石楠花香逐渐消散、浓精褪去,所有的旖旎痕迹都被抹了个干净。
除却身处大殿中的容央与权珩外,再无人知晓这庄严肃穆的寝殿中上演过怎样的拂晓春光。
更新于 2025-11-21 17:03
A+
A-